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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杂忆读后感5篇 "牛棚杂忆:真实与坚毅的启示"

《牛棚杂忆读后感》是一篇文字简练、情感真挚的回忆录。作者通过生动的文字,勾勒出了一个独特而充满人情味的牛棚世界。读后,让人深感作者对岁月的思念和生活的感悟,同时也让人对人性、情感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有了更深的思考。

牛棚杂忆读后感5篇

第1篇

匆忙之中读了季羡林先生的《牛棚杂忆》一书,首先感到比较意外的是这本书的文笔竟然如此通俗易懂。作为通晓多种语言的一代文学泰斗,季老完全可以将通篇语言写的更符合他的身份。然而季先生却是用着简单幽默甚至调侃的笔调讲述了自己与“棚友们”生在“”中的不幸遭遇迫害。读完此书,不禁令人心痛,让人不寒而栗。回过来想,我觉得季先生之所以用通俗的笔调,易懂动的文字可能是为了让我辈子孙能从中吸取应有的教训,为将来不再有同样的人发疯,“干出同样残暴的蠢事”而给历史做了诚实完整的记述。

中国文人历来是“士可杀不可辱”,正所谓“刑不上大夫”,然而,思绪重新回到那个黑白倒悬乾坤颠倒的动荡年代我们可以发现,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了,刑可以上大夫,士可杀亦可辱。在“牛棚”里,被关押的人不仅失去人身自由,而且还要经受许多诸如“跪煤碴”、“油漆涂脸”之类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如此残酷实为世所罕见,让人心寒。由于不满北大当时的当权者聂元梓的所作所为,季羡林先生被“打倒”、被抄家、被批斗。书中在痛斥“”中所谓“革命小将”的行为时作者引用发展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现在人们有时候骂人为‘畜生’,我觉得这是对畜生的污蔑。畜生吃人,因为它饿。它不会说谎,不会耍刁,决不会先讲上一大篇必须吃人的道理,旁征博引,洋洋洒洒,然后才张嘴吃人。而人则不然。”

经历了各式批斗的季老对一场小型的批斗会很是看不上眼,竟然用了这样看似搞笑的笔调:“我现在在被批斗方面好比在老君八卦炉中锻炼过的孙大圣,大世面见得多了,小小不然的我还真看不上眼。这次批斗就是如此。规模不大,口号声不够响,也没有拳打脚踢,只坐了半个喷气式。对我来说,这简直只能算是一个‘小品’,很不过瘾,我颇有失望之感。……总起来看水平不高……如果要我给这次批斗打一个分数的话,我只能给打二三十分,离开及格还有一大截子。”读到此处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波澜,很难想到季老会用这种笔调记述那段艰辛屈辱的历史。

到此,我觉得有必要想一下季先生写这本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仅仅纾解自己数十年前的个人愤慨?还是为了打击报复?自然不是,对于淡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的季老来说,世俗名利已然如过眼烟云,他写该书的目的更多的是希望我们能够总结教训和“经验”,让更多经历过的“牛棚”或者“猪棚”的人出来说话,让更多的知情者出来说话,不要让历史的悲剧重演。朴实无华文章如此,可一代文学大家留给我们的却是深深地反思。

我们有理由相信有这样的书问世,对我们乃至后辈的教育将超过任何教科书!有这样的文章出现,民主意识、法制意识和善良心才会在我们下一代乃至下下一代的心中留下深深地痕迹,人折磨人这样的社会悲剧才能够避免重演!

我们有理由相信同样也有信心的说这样的牛棚不会白搭!

牛棚杂忆读后感5篇

第2篇

各位朋友,建议大家读读季羡林的《牛棚杂忆》,里面记载了“'时期的种种现象,能让我们跟好的了解这一段历史,并且对日后的人生定位有一定的正面的影响。以免辜负季老先生给后人留下的一番美意。

在读《牛棚杂忆》的过程中,我一直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倘若自己处于如当时这么一个环境当中,我会是被迫害的那一类人还是迫害别人的那一类呢?这很难说得清楚,即使说出来了,那也无从证明,因为没有人会希望再次发生这样的灾难,来证明一下这个问题。

虽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从书中我们应该要认识到一些问题,然后来个自我反思,看看自己身上存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具体说来,我总结了几点:

首先、切勿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这是一个大多数人在幼儿园或是小学时就经常听老师说的道理。怎么这么一个基本的做人道理、价值观取向竟然曾被一个民族集体遗忘呢?季羡林先生在书中说,时候的批斗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只是满足一下那种人身上的以折磨别人为乐的劣根性而已。那时的批斗根本上不存在什么“正义感”和个人憎恶的情感,而在我的记忆中,确实也亲眼见过在这种劣根性的驱使下,整个村子的人吧一条生命活活毁灭的事件。我也曾经亲身经历过这么一件事:一个小偷就在群众的毒打下奄奄一息,最后死去。当时我还很小,不明白为什么整个村子的人都打得那么的起劲,那么的满足,开心。甚至妇女们还在一边呐喊助威。我只是想难道他们就真的这么有正义感,为那个被偷东西的人出一口气其实那小偷确实最不至此。后来才慢慢的发现,有份教训小偷的人当中,不乏是被偷的那户人家的仇人,其余的大多数也没有什么正义感,大家都只是以此为乐而已。这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事实,不正好是风气吗?这样,你还能不承认人“性本恶”的事实吗?一个人一旦缺乏向善的教育,他必定会是一个坏人,但这还不足以证明“性本恶”,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如时期的很多北大学子,甚至是教授,只要有机会,就干出革的各式各样禽兽不如的批斗恶行,那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性本恶”这一结论吗?足矣!而那些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的人,如在我们同学或是朋友当中,那些经常为能够贬低他人,抬高自己而满足或感到神气的人,如果重现人间,大有可能成为“革命小将”,“红卫兵”一类的人,对这样的人,我们要慎防之,因为这样的人要么就是伪君子,要么就是蠢货一个,很容易为人所利用。这样的人,在我们身边为数不少。所以我们要时刻记住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顺便也说说,那些见到领导就浑身发热,打心里大喊一声“哇!某某领导来了”,这样的人,在当时肯定也为发动“”出来不少力,在今天的社会,倘若气候合适,也将是一群为虎作伥的人。

其次,不以规矩,无以成方圆。也许,那种人身上的以折磨别人为乐的劣根性事一种世界性的劣根,在其他国家也存在。但是,为什么在向美国那样的西方国家就没有发生过像那样的大灾难呢?至少在近一百年来没有发生过那是因为制度上的问题。美国的三权分立制度首先杜绝了权利过于集中的现象,同时也杜绝了个人崇拜现象。我们再看看几个国家过去发生过的种种自己创造的灾难,我们也能略见一斑,如前苏联的“大清洗”运动,还有柬埔寨的“红色高棉”运动,这些事件在残忍和手法上,皆与“”同出一辙。而这些灾难得以发生的原因皆是因为制度上的不健全。

当然,这是大方面的问题,以我的见识浅陋,没有资格多说,我想说的是,对于我们个人而言,做人一定要为自己设一条底线,并且坚定的执行。一旦有人吩咐你触及这条底线,无论他是谁,你都应该拒绝。必须坚持自己的底线,不能越雷池一步,不然,你便会陷入无底的深渊,永生不得安宁。在季羡林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名誉面前,那些曾经迫害过他的人难道就能若无其事的安然活着吗?他们要么继续的丧尽天良下去,倘若他们还有那么一点良心,那肯定会日日夜夜的忍受着自己良心的责备而不得安生。我记得教我的一位教授曾经对我们说过,90后的年轻人当中有许多人因为生于国家思想最为封闭的时候,使其身上有着一种极左的东西,而自己又全然无知,这就很容易把自己毁掉自己的人生。这种极左的东西就如当日时期“革命小将”和“红卫兵”一样,只要有人指使,什么坏事都敢做。

季先生在书中还说到,其实即使是在今天还没有真正结束。确实如此,而的某些极左思想在新时期里得以改头换面,正在侵蚀我们的社会,我们的青年。如当日的“革命小将”为讨好领导而疯狂,今天很多人却为了金钱而疯狂而在社会制度还远没有得以完善的今天,我们除了相信党和国家外,还应该去了解这一事实,以免灾难重现人间,贻害苍生。所以,列位看官,请抽时间读读《牛棚杂忆》吧。

第3篇

作为晚辈,那段刻骨铭心的痛,我们无法理解。但从让人心碎裂的文字中,从老人们埋藏心底的仍隐隐疼痛的伤口中,我们是否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畏惧和痛心?

季老用他诚恳真诚的话语,向我们讲述他的亲生经历,每一个字都是心里挚真的话。当我读到在牛棚那些知识分子受到难以忍受的折磨,却百缘莫明的时候,我的心仿佛崩出一道口子,鲜血溢出来,撕心裂肺,滴成了充满血腥的。那些折磨人的红卫队是没有人性的,我非常瞧不起他们,平时对教授、朋友很恭敬,到了大革命的时候,揭底最多、最残忍的就是他们,而他们却往往是被批斗的人身边最亲近的,而这一切就仅仅只为了头上的一个虚伪的头衔。人的本性,人的残暴,毫无遮拦的被挖掘出来。灵魂上有了污垢,抹不去,擦不掉。或许,有什么能清洗一下,人们也就不会那么糊涂,那么无情。

是史无前例的,它是致命的罂粟花,轻易的触摸便会窒息;它是弥漫在宇宙间仿佛凝固起来的黑暗,吞噬着一切光明与生命;它是人间的十九层地狱,置身于炼狱中的人必定受尽折磨,痛不欲生。那段峥嵘岁月,扼杀了多少无辜的生灵,毁害了多少宝贵的知识财富,它垄断了中国发展的道路,阻碍了我们前进的脚步。

历史遥远,但的罪证却在身边,《牛棚杂忆》就是其中一件。那时的社会多黑暗,生活多糟糕,知识分子都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成了不可接触者。他们是低微的蚂蚁,别人轻轻一捏就成了手中的齑粉。那时的人是冷血动物,冷漠得令人不寒而栗。

听老师说过一个故事,这也是她老师讲给她听的,说的是一帮同学欺负老师。同学们揪着老师来到一间教室,四面都是毛主席的画像,他们命令老师要是哪一面背对着毛主席的画像,就是大不敬就要挨打。最终那个老师被打得遍体粼伤,衣服全被撕烂了。震撼!完全、绝对的震撼!难以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时代?如果说:“一本书是一个时代的缩影。”那么《牛棚杂忆》就是的诠释,它是一面镜子,把那个时代的人和事照得清清楚楚,真实地反映在读者眼前。人在它的照射下除去了虚伪的外表,只剩下一个高洁的灵魂在经受着血与泪的洗礼。

今天的中国是强盛的,走上了明智的轨道。但一个真正成功的人,最应该时刻铭记的就是他失败时落魄的教训,只记着短暂的胜利,成功是不会长久的。骄兵必败。中国应记住这个血与泪的教训,时时鞭策,刻刻不忘,引以为戒。历史为证,《牛棚杂忆》为证。中国的前进离不开我们,让成为永久的历史,再也不要重演!

第4篇

我很遗憾,我现在才看到这本书,本来可以在七年前看到的。但过错导致错过,虽然书和人不同,但此情此境已非彼情彼境,亡羊补牢事后弥补,但伤疤只会随时间而变淡却非消除,骨子里的气质却随时间推移而越发浓厚。

如果早点看这本书,在我仅经历的人生中最灰暗的那一段日子,我可以找到一个年长的同伴,可以找到一份慰藉,还可以不至于整天想着跳楼。没有谁愿意成熟,因为成熟就要付出代价,有人说渴望成熟,当你真正去经历了或许就不这么想了,生活磨平了我们的菱角,于是我们圆滑了成熟了,沙子在贝壳里最后成为珍珠是要用身体去研磨的啊。没有谁愿意远比同龄人成熟,和同龄人没有共同话题,总是去趋向和奉承是一件痛苦和遗憾的事情。

复读初三像怨妇一样上着,而高中像傻子一样过着,大学像狗一样活着,就这样,三年四年,七年,一晃而过。蹉跎的是岁月,流逝的是青春,消磨的是锐气,一路有平坦舒适,也有坎坷艰难;走过阳光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有过山重水复,也有柳暗花明。上帝在那儿为我关门开门和开窗关窗忙得不亦乐乎,而我平平淡淡,也就沿着一条曲折的路不断在前进。

经过那一年的锻炼,我的脸皮厚度那是与日俱增,心里承受力那也是节节攀升,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只要你没把我弄死,我总是能跳出来蹦跶的。

现在我最怕的是别人说我是个好人,我觉得这是在骂人,因为潜台词是“你是个傻子”,我自己做了什么事我自己清楚,不需要别人夸奖,自己肯定自己就行,就像左手去握右手,给予温暖和鼓励,除了我自己外还有什么人了解我呢?

而我最不怕的是别人骂我,越骂,我越开心,反正被别人骂多了,听着听着就习惯了,要是在睡觉的时候骂,那就更好,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催眠曲!

我知道我的境界离季老先生相差太远,但自我感觉还是很虔诚的在看这本书的,虽然没有沐浴更衣,斋戒三日,但在看书的这两天时间里,内心始终保持着一种平和从容,即使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累得天旋地转,心里依然水波不惊。

只有经历才能懂得,我始终相信古今中外,只要是人,在很多方面特别是思想情感方面有许多的共通之处。相交于先生,我的这点经历九牛一毛,我的人生阅历不值一提,但我毕竟懂得了生活需要苦中作乐,活下去比死亡需要更大的勇气,人一旦下定决心坚持,那种忍耐和执着是非常可怕的。

?牛棚杂忆》,我明白了,对于过去伤害过自己的人,能够不偏不激,包容多过责备,忍耐多过报复,能设身处地的为人着想,服从大局,自我牺牲;而对于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有的仅仅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眼神和动作,却能够感激一生,适时便报答。先生一生研究佛,只此一点,先生已达至大乘境界。

?牛棚杂忆》,我明白了,一个人要坚持自己的信仰,坚定自己的内心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越是挫折磨难,越是要坚持信仰、坚定内心。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不在于困难时口号喊得有多响亮,而在于能不能坚定的站在风口浪尖,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牛棚杂忆》,我明白了,生命是一个状态,生活是一个过程,死亡是不可预知的,但却是突然的,在我们活着的时候就不用讨论死亡,“不知生焉知死”,不管前世来世,也不管昨天明天,过好今天,活在当下!

第5篇

著者和译者究竟谁用的力量多呢?不用思索就可以回答,当然是著者。所以在欧洲有许多译本封面上只写著者的姓名,译者的姓名只用很小的字印在反面,费许多力量才能发现。在杂志上题目的下面往往也只看到著者的姓名,译者的姓名写在文章的后面,读者念完文章才能看到。他们的意思也不过表示译者和著者不敢抗衡而已。

在中国却又不然。我看到过很多的书,封面上只印着译者的姓名,两个或三个大金字倨傲地站在那里,这几个字的光辉也许太大了,著者的姓名只好逃到书里面一个角落里去躲避。在杂志的封面上或里面的目录上有时我们只能找到译者的姓名,甚至在本文的上面也只印着译者的姓名,著者就只能在本文后面一个括弧里找到一块安身立命的地方。从心理上来看,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译者就害怕读者只注意著者的姓名,但又没有勇气把著者一笔抹杀,好在文章既然到了他手里,原著者已经没有权利说话,只好任他处置,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把著者拼命往阴影里挤了。我不是心理学者,但我能猜想到,变态心理学家一定在他们的书里替这些人保留一块很大的地盘的。

我还看到几个比较客气一点的译者,他们居然肯让著者的姓名同他们自己的列在一块。但也总觉得心有所不甘,于是就把自己的姓名用大号字排印,著者的姓名用小号字,让读者一看就有大小偏正之感,方法也颇显明。我立刻想到德国大选时--的作风。现在被谥为希魔的德国独裁者当时正兴高采烈,在各个城市里大街小巷的墙壁上都贴满了放大了的选举票的式样。上面写了他自己和戈林、戈培尔、赫斯、福利克的名字,下面印了两个圈,一个很大,一个很小,像是太阳和地球。年纪大一点的或眼睛近视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看到那小圈。这当然有它的作用,因为赞成--的人要在大圈里画一个记号,小圈却是为反对他的人预备的。结果--果然成了功,百分之九十八的德国人都选举了他。我总怀疑有些人根本没看到那小圈,既然每个人都必须画一个记号,他们只好拿起笔来向大圈里一抹了。我们中国这些客气的译者的心理同--大概差不多,这真可以说是东西映辉,各有千秋。至于他们究竟像不像--那样成功呢?这我可就有点儿说不上来了。

我前面说过,有的译者没有勇气把著者一笔抹杀。但这里正像别处也并不缺少有勇气的人。有一位姓丁双名福保的大学者“著”了一部几十册厚的佛学字典。我们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因为这种工作需要多年的搜集和研究。我们从来没听说中国有这样一位专家,现在却凭空掉出了这样一部大著,不由人不怀疑。书的序里提到日本织田得能的佛教大词典,我们拿来一对,才知道原来就是这部书的翻译。但丁先生却绝对否认是“译”,只承认是“著”,因为他添了些新东西进去。我又有点糊涂起来。译一部几百万字的大著只要增加十个字八个字的新材料就可以把这部书据为己有,恐怕世界上每个人都要来译书了。但丁先生的大“著”并非毫无可取,里面插入许多丁先生的玉照,例如,研究生理时代之丁福保,研究医学时代之丁福保,也颇琳琅满目。丁先生的尊容也还过得去,虽然比畹华博士还差一筹。但我终于恍然大悟。以前有的人想把自己的玉照登在报纸上,但苦于没有机会,只好给兜安氏大药房写信,当然附上玉照,信里说吃了某某药,自己的某某病已经好了,特此致谢。于是隔了不久,自己的尊容就可以同名人一样出现在报纸上,虽然地方不大对,也顾不了那样许多了。现在丁先生又发明了一个方法,使以后想出名的人再也不必冒充自己有梅毒或瘾君子写信给大药房了,真是功德莫大。我们能不佩服丁先生的发明能力吗?

另外还有一位更有勇气的人,当然也是一位学者。他译了几篇日本人著的关于鲜卑和匈奴的论文,写上自己的名字发表了。后来有人查出原文来去信质问,他才声明因时间仓促把作者的名字忘掉了。这当然理由充足,因为倘若在别人和自己的名字中间非忘掉一个不行的话,当然会忘掉别人的,谁不爱自己的名字呢?

我上面只是随便举出两个例子。像这样的有勇气的人,在我们中真是俯拾即是,比雨后的春笋还要多。只是在我们国内耍这一套,关系还不太大,因为好多人都是彼此彼此,心照不宣,但偶尔让外国学者知道了,就不免替我们丢人。我上面说的丁福保的字典,一位现在剑桥大学任教授的德国汉学家就同日文原文对照过,他把结果告诉了我,弄得我面红耳赤半天说不上话来。在外国这是法律问题。倘若一个人在自己的博士论文里偷了人家的东西而不声明,以后发现了,立刻取消博士头衔,我希望中国的法律也会来制裁这一群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