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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写作笔录作文

  回忆写作笔录

只见金黃的鸡块和碧绿的丝瓜相映成趣,让人食欲大增,甚至美得让人不忍下箸。——这是我们的风华年代,每一家的妈妈们最拿手,最熟练,最普通的烧法。以下是本站为大家整理的回忆写作笔录资料,体用参考,欢迎你的阅读。

回忆写作笔录作文

回忆写作笔录一

前几天,陪几位从海上都市来的老同学回到了魂牵梦绕的故乡。真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有人问,什么是故乡?一位名人说,故乡就是年轻时千方百计想要离开,而到年老时又千方百计想回去的地方。说得多好啊!每一次回故乡总有许多回味和感动。我的童年,我的欢乐和悲伤……这一次让我回味的却是一道熟悉的土菜。

因为我们远离故土,已经变成了一群城里人,故乡的兄弟格外的热情,接风的饭桌上也准备的格外丰盛。其中有一道“丝瓜烧小鸡"却勾起我久违的记忆:只见金黃的鸡块和碧绿的丝瓜相映成趣,让人食欲大增,甚至美得让人不忍下箸。——这是我们的风华年代,每一家的妈妈们最拿手,最熟练,最普通的烧法。

记得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每年春末夏初大多人家都会养一窝小鸡,大约二三十只,为家中增加了收入也增加了生气,更给馋嘴的我辈以希望。可是父母并舍不得动辄宰上一只。只有到节日或偶有贵亲朋上门,方能得点滋味。来客人了,会令人兴奋,但有的客人并不享受宰鸡的待遇。我焦急的等待父母的态度,一旦接到命令后,便会奋勇上前,在家前屋后把被追得跑不动的耷拉着翅膀的小公鸡一举擒拿。我有时还亲自操刀,让小鸡立马毙命。然后就以骨碌碌的小眼睛欣赏妈妈的手艺。妈妈将鸡剁成块,和好一碗面浆,打上几个鸡蛋搅勻,然后用筷子夹起鸡块在面盆里蘸一蘸,放到浇了一点油的锅里炕成金黄的块块,再用碧绿的丝瓜或橙黄的金针菜干烧上一锅。一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在我的印象中妈妈往往只是喝点汤或加一个鸡头,看到大家吃得高兴,也有莫大的安慰与满足。

今天再吃这道菜,却吃不出当年的味道,吃到的却是些许心酸。这种吃法,就像盐城的肉圆都少不了糯米,它们都是饮食文化符号,是一定年代的烙印。

从我们小时候喜欢的“面和鸡"到如今孙辈们喜欢的“肯德基",其中也许能让人悟出点什么?

回忆写作笔录二

春姑娘极是任性。途经可心之地时,总喜欢放慢脚步,惹得那浅红淡粉怒放不已,弥香不散。倘若这坡山坳、那片田畴,花事匆匆,定是春姑娘离去的太过急促。轻留浅浅的一道遗憾,给前来与花儿相会的人们。

孩提时,我们的小平房在半山腰上。那一堆挤挤挨挨的房子,一幢三户人家,家家房前屋后都种着花儿。最常见的是指甲花、地雷花、鸡冠花、美人蕉等。每到红艳艳的指甲花,缀在纤长的绿叶间,姐姐们总喜欢摘了花,加上一点点盐,碾碎,用指甲花细长的叶子包在手指尖上,一觉醒来,便有了好看的红指甲。我则喜欢地雷花。将花连同花萼一并采下,仔细地剥去绿色的花萼,露出表面横道纵道的小“地雷”来,再小心地掰动玫红色的小喇叭,“地雷”就松动了,只留花柱系着,轻轻地将花柱拉长,柱头恰好卡在小喇叭的底部,把小喇叭夹在指缝间,黑色的小“地雷”就那么在指间摇着,摆着。像极电视中小姐丫环们的耳环。

母亲爱侍弄花草,窗前总被大盆小盆挤的满满的。还给我了几盆,比如天堂鸟、昙花。只是那些年,无心眷顾,后来统统化成了泥土。

妹妹也是爱花的。用“花点时间”,将整个春天送来。当这红花绿朵一次次如约而至时,我被彻底地征服了!享受着每个惊艳的周六。

我也喜欢花了!只是感慨花开花谢间的落差。于是,钟情于长年不败的多肉了。将时间磨碎,细撒在精心挑选的多肉身上。那多肉也不肯负我,任四季更迭,总把那暖暖的春意,存留在我的台上、窗前。

多肉种植的最佳时间是春天,时下正当季。要确保种植环境有适量的阳光,且有一定的湿度。种植分两种。植株种植:选择晴天的下午进行最好。准备一个大小适合的花盆,取滤网放于排水孔上,把透气度高且松软的土壤放进花盆。将植株上枯萎的叶子掰掉,多余和枯萎的根系剪掉。最后放进花盆中,再继续填土,快填到盆边的时停止,适量浇水后,静待一周,以后便可正常养护了。种子种植:准备好干净、透气的土壤,放入消毒后的花盆中。撒上多肉种子,再给花盆蒙上透明的薄膜,用竹签扎几个洞,增强透气性,给种子通风、湿润的萌芽环境即可。

多肉喜阳,如果长期处于阴暗无阳光的地方,会使多肉茎杆徒长。须将多肉植物放置明亮处,接受充足阳光。只在夏季阳光过于强烈时,进行遮荫处理,以防晒伤叶片。

多肉对于肥料的需求并不多,只须在春秋两季适量加肥即可。选含有氮磷钾的复合肥最佳。冬夏是多肉植物的休眠期,无需进行施肥。

凉台上高高地挂着一个白色的吊盆。修长的水滴形绿珠,会顺着紫红的藤,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向下滑去,滑的最快的那颗,似乎感觉没着没落的,不安全,又想回到吊盒中,便努力地向上翅着。就这样满满地挂在盆的四周,又零星地翅起几朵黄色的小花来。这便是紫玄月吊兰。你能想象得到吗?它刚来的时候,还没我手指长。

红宝石名如其花,圆润而饱满,醉酒似地红红的,泛着光;蓝鸟披着厚实的磨砂蓝;晚霞重重叠叠的紫红罗裙,褶皱着,婀娜着;筒叶花月像极了长笛,修长,翠绿。初来时也只有几只长笛,如今已茂密似林,可堪当一个乐队了;小桃蛋那粉粉的圆脑袋,调皮地凑在一起;白牡丹精致的叶儿,次第地叠着,一株株热热闹闹地簇拥着;子宝胀鼓鼓地,似若要把迷你服的外衣撑破,边上又探出几个调皮的小脑袋;虹之玉锦,红润欲滴。我总在问自己,这个可以吃吗?瞧,这株,厚实的绿叶有序地重叠着,又在叶的边儿勾出一道道红线来。这么漂亮的花,怎么叫猎户?阳光替黛比换上粉红的衣裙,乖巧的小模样如此美丽,你能说它不是花吗?……呵,我这一窗的花呀!

如若再遇着寻花不见时,便可让心绪,随着紫玄月垂下的蔓藤,攀爬而上,且看浩瀚蓝天,白云悠悠。亦可加入肉肉们的盛会。红宝石开启迷幻的灯盏时,筒叶花月的笛声便会悠扬而起,晚霞倏地提起大摆的裙边,翩翩而舞……此时,凡尘种种皆与我无关!顺势舒展一下本真自我,心间,总会有一缕春意拂过。

回忆写作笔录三

今天是母亲节,思绪万千。

离开老家从军,已经四十多年了。

每到这些思亲节日的时候,我便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总会牵动我许多思念,许多哀愁,许多记忆。

父亲走后,我曾写过一篇纪念文章《父爱如山》,发表在《人民海军》等报刊上,寄托自己的哀思。这些年,我一直想写篇文章,以纪念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母亲,李健,原名新荣,1923年3月27日,出生在赣北、苏轼笔下的石钟山脚下、鄱阳湖畔的湖口县四官桥李村。

我的母亲,自幼聪慧好学。据说,外公家的条件在当时算比较优越,我的外婆去世比较早,母亲三岁时外婆就出世了,但母亲的祖母和母亲的外婆,视母亲为掌上明珠,关怀备至,将母亲抚养成人。

母亲小时候,大部分时间在张青乡,她的外婆,我叫外曾祖母家长大。因此,母亲对外曾祖母家的所在地,张青乡吴八房村很有感情,直到晚年时,她还经常去那里走走老亲戚,也常常邀请老外婆家的老表们来县城家里走走做客。

我外公是私塾先生,是读书人,解放前的南昌旧制师范毕业。我虽然没见过外公,但听母亲和老一辈亲戚讲,外公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特别善良,特别重视教育,一直送母亲读到师范毕业。要知道,母亲是1923年出生的人,那个年代不要说女孩,就是男孩子,家里也没几个能送学读书的,况且,一直读到了师范,实属少见。

母亲在当年,属于有文化的人,写得一手好字。建国后,先从事过土改队工作,后来和父亲一样,也当过老师。上世纪六十年代,经乡、区人民政府选拔推荐,参加了湖口县首期会计培训班学习。结业后,由县统一分配到当时的流泗区联合供销社工作,直到退休一辈子就是默默无闻的在供销系统工作。

“文革”期间,响应国家的号召,全家下放回到祖籍凰村公社(现凰村镇)的王庄村。下放后,家乡的父老乡亲,对母亲很关照,看母亲又有文化,就安排在王庄村自然村当小学老师。所谓的小学,一个村就二十几个学生,一到三级都有,是个混合班。母亲轮流给三个年级的学生上语文课、算术课。我的启蒙老师,就是我的母亲。清楚记得,我第一次提笔写毛笔字,是母亲手把手教的;我的第一次画画,是母亲教我画了一间房子。在母亲心中,家永远是放在第一位,教学的地点,是村里用小祠堂改做的教室。

多说一句,我的初中毕业和高中复读班,又是父亲任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此生,如果说,父母对我而言,除了有养育之恩,同时,还是给我传播知识的恩师。

母亲是知识女性,很能干,又有文化。据说,与她同时参加工作搞土改的女同志,后来有的都成为县领导了。母亲却因为我们这个家庭,上要赡养爷爷奶奶,下要养育七个孩子,便放弃自己的事业,一心相夫教子。

父亲的《回忆实录》有一段文字是这样描述母亲的:“平时一面工作,一面操持家务,尽力尽心,抚育儿辈,孝敬公婆,一次公公(指我的爷爷)患病,老人想吃活鲜鲫鱼炖冰糖吃。她得悉后,虽然正值国家困难时期,物资供应紧张,但她还是想方设法买到冰糖和鲫鱼,步行八华里,亲自送到王庄老家,亲手炖好端给老人吃(爷爷晚年双目失明)。有时下班后,还深夜在油灯下给公婆俩位老人做棉鞋冬天保温,有时下班后,深夜给孩子们缝补衣服”。

母亲心灵手巧,是操持家务的能手,自幼喜爱刺绣,绣出来动物,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经常会有亲戚朋友,四邻八方向她求手工刺绣作品,作为儿女成婚的礼物,母亲都会尽量满足亲朋的要求。

母亲特别爱干净,总是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物品摆放整齐有序,母亲每天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做清洁,搞卫生,几十年的不变。

母亲是读书人家成长出来的女性,从小受到了良好教育。母亲十岁时,离开祖母到她外婆家一所保小读书;十五岁,聘请门馆先生名下读书;二十岁时,也就是1943年,正值抗日战争时期。江西省教育厅在都昌大港设立的湖彭联立中学和湖口师范,招收抗日时期失学的青少年入学,母亲勇敢地去报名应试,考入了当时湖彭中学这所当地最高学府,后毕业于湖彭联立中学和湖口师范。

我看过母亲一张年轻时的照片,一身“列宁装”,一头短发,个子不高,年轻时,很有气质,很时尚,很漂亮。

我印象中的母亲,对穿着比较讲究,再难再苦时,也特别注意自己的衣着形象。母亲却不怎么注意饮食,吃什么不在乎,简简单单就能对付一顿。然而,母亲能为一件衣服合不合身,衣领的大小,袖子的长短,颜色的搭配,扣子的位置等,一次又一次跑服装店进行修改。即使到了晚年,依然特别注意打理自己,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很有福份、很有品味、很有素养的老人。

我小的时间,衣服不可能经常有新的,穿哥哥穿的旧衣服那是常有的事,但母亲总能把我们打理得干净整洁。我们兄弟几个,在这个优点上,都继承得蛮好。

母亲特别善良,与人交往,从来不让人吃亏。上世纪七十年代,家搬到县城后,乡下的亲戚朋友经常来往,不管是谁到家串门,做客,办事,母亲总是特别热情,端茶倒水,以极高礼仪接待客人。来人有时会带点农村的土特产,她从来不会让人家空着手回去。有时,回的东西比收的还贵还多,她就这么个人,一辈子不愿亏欠别人。母亲念叨比较多的一句话就是,农村人不容易。话语不多,但朴实而真诚。我在家时,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情景,母亲拿着礼品,送到门口,追到门外送给来我家的客人,要拉拉扯扯好一阵子,才能把客人说服。

母亲特别明事理。我在部队服役几十年,尤其担任领导职务后,肩负的担子很重,回家的次数少之又少,陪老母亲过年那更是屈指可数。母亲从来不拖我后腿,没有半句怨言。为了让我工作分心,总是对我报喜不报忧,家里有什么难事急事大事、自己有什病痛也从来不告诉我,也不让别人告诉我,怕我担心分神。

母亲晚年得了那么重的病,身体极虚弱,也不主动告诉我,也不让我回来,为的是让我安心工作和生活。现在想想,心里依然会很痛。在母亲心里,我是个孝子。可是,我总觉亏欠母亲的太多太多,母亲辛辛苦苦一辈子,我却没好好为老人家尽孝送终。自古忠孝两难全,我只是千千万万军人的一个缩影。

有一次,父母亲一同上街,母亲被一辆汽车撞伤,在医院住院治疗近十天,她硬是不让父亲和其他兄弟告诉我。她跟兄弟们说:“高腾在部队很忙,事也多,就别让他操心了”。母亲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瞒着我看病、住院治疗,多数是待出院或病愈后我才知道的。

母亲特别珍惜工作,做事勤勤恳恳。母亲一生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解放后,早期参加过土改队的工作,后在两个系统工作过。当老师,关心爱护学生,视学生为亲人;做财务,忠于职守,严于利己。

无论在什么工作岗位,无论家庭负担如何重,但她总会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等我们兄弟走上工作岗位后,也一直是这么要求我们的。

母亲后期在供销社系统工作,长期和钱物打交道,任过出纳,会计,门市部负责人,从未出过半点错差,做事细致严谨。

全家下放在凤凰村时,母亲除了在村小学担任老师的同时,还兼着村里的会计。有一次,村干部去县办事,回来拿出4张车票报销,想把他家同去的亲属也要顺带报销。钱数虽然不多,母亲仍然坚持原则,不同意报销,村干部开始很不开心,他认为他的亲属也参与办事了。母亲知道,这次上县城办事,就是派村干部一人去的。在母亲的坚持下,村干部自知理亏,也就不再要求报销了。我知道,母亲对别人要求严,对自己更严。有一回,我母亲因公去县城买课本,为了给集体节约开支,车都舍不得坐,硬是步行三四小时往返县城。

母亲特别传统,喜欢人丁兴旺。现在,我都不敢想像,母亲怎么这么伟大,从上世纪四十代末到六十年代,在医疗和物质条件都那么差的情况下,养育了我们七兄弟,那是何等的伟大,要何等的勇气。母亲也是上班族,自己还要工作,那时工作调动又是特别频繁。母亲先后在高桥,马影,张青,三里,流泗,凰村等乡镇工作过。

今年清明回老家祭祖时,我特意抽空去“寻根”,寻找我的出生地、我母亲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工作过的地方,高桥(现属舜德)兰新小学。

在朋友的陪同下,找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父母亲曾经工作的单位鄱阳湖边的兰新小学。学校早已迁址,原址已建了民房,现在到兰新村交通便利,柏油路平整干净,山清水秀。

陪同我去的曹局长,非常热心,办事仔细,之前在此地任过乡党委书记,情况很熟悉,还帮我找到了俩位已经七、八十高龄,我父母亲当年的学生。这俩位老同志,分别在乡畜牲站站长和兰新村支书退下来的, 已是高龄的学生,陪我找到了学校的原址,介绍了学校当时的情况,对母亲记忆犹新,说母亲人非常好。我家兄弟多,当时工作生活条件非常差,交通也不便,现在从县城开车到兰新,一小时不到。但当年完全靠走路,从学校到县起码要大半天时间。听老人说,当年有个学生得急性阑尾炎,急需送县人民医院手术治疗,母亲就放下自己的小孩,召集几位村民,用简易担架,和大家一起连夜步行近四小时,将学生送县城医院进行手术。由于组织得力,送医及时,挽救了这位学生的生命。

我知道,父母亲工作期间,多数时候不在同一地方。尽管都在同一个县,虽说路途不算远,可那时交通不方便,完全靠步行,生活上很难相互照应,加之我们兄弟又多,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然而父母再苦再累,省吃俭用,也要给予了我们兄弟良好的教育,要求也非常严格。在父母精心培养下,我们兄弟七人,品型端正,个个成才,分别成为党政军部门的领导。我们兄弟能有后来的成长进步,除了组织的培养,领导的关心外,这与我们的父母从严教育息息相关。

我清楚地记得,1968年我们全家下放,父亲作为“臭老九”进了“五•七”农场放牛。大哥希腾,二哥春腾,从省重点中学九江一中毕业后,直接成为下放知青。其余的五兄弟,随母亲下放到了祖籍当时的凰村公社王庄村。暑假期间,正值农村“双抢”,母亲对几位正在读中学的哥哥毫不溺爱,为了锻炼兄长们的吃苦耐劳精神,硬是要求和村民一样,冒着酷暑,参加早稻收割和晚稻插秧劳动。大哥、二哥下放农村,一干就是七八年。全家下放的时候,正遇湖口县南北港围湖和武宁县柘林水库大建设,母亲积极鼓励支持。三哥四哥参加大埧的挑土筑坝建设,超强的体力劳动。这些活,连干一辈子务农活的村民,都感到吃不消。多少年后,我们兄弟回忆起这段经历,仍有几分感慨。

母亲在的时候,我每次回家看望她,总是精气神倍増,高兴得不行,那怕是在去世前几年,都是快90高龄的人,我一回到老家,母亲每天都拉着父亲一道,趁我还没起床,就早早的去买早点,买菜,知道我喜欢吃家乡的“炒米粑”,每次必买,而且买很多,想让吃个够,在家几天,总是想着法子,烧我儿时喜欢吃的菜,临走时,总是手拉手,父母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送我上车,把我当刚出门的小孩一样,千叮咛万嘱咐,恋恋不舍,又万般无奈,为我送行,后来,母亲的越来越老了,每次分别时,我们便情不自禁要经过长长拥抱过,再分手上车,因为,我深知,随母亲年龄的増加,每次的拥抱,也许就是母子间最后的拥抱,也许母亲内心知道,她的来日也不会太多了。

父亲母亲,我们每周双休都要通个电话,母亲讲得最多的就是要我注意身体,别累着,别惦记着她,她和父亲的身体都好,一切事,兄弟等家人都照顾的很好,就是后来病重得那么厉害,也不在我面诉说半句,诉一点病痛,提任何要求,在去世的前几个月,在九江解放军171医院住院,病重得那么厉害,我去看望母亲,母亲也是总是很乐观,和我微笑聊天,和我微笑合影,配合医生治疗,每每有医护人员为她查房,为她打针,母亲总是心怀感恩,谢个不停,怕给医护人员添半点麻烦,医护人员见我就说:“奶奶真好”。

我是1979年底入伍的。想当兵,母亲开始是同意的,但当《入伍通知书》和军装送到家后,母亲又舍不得我走,劝我别去,我知道母亲是舍不得我离她那么远。那年,我刚满17岁,她不放心呀,我离开县城的那天,从县大礼堂步行到码头,一家老小前去送行,我看到母亲是一路哭着送我上船的,那情那景,将伴随我一辈子。

日子如流水,转眼,母亲离我而去八年了,八年来,儿子我无时无刻不想念您,无数次在梦中与您相会。

我清楚记得,您走的那天,离春节还有一周的时间。那天是周六,上午八点多,我正在去部队机关大院,找我的上级首长孙司令员请假。我知道您身体已经不好了,我准备请假回家陪您过个年,也算尽尽做儿子的孝心。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没想到,我正走到机关办公楼的一楼大厅时,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噩耗传来,母亲大人,您却与世长辞了。

要知道,我多少年没陪过母亲过年,难得这次下定了决心;要知道,头天我还与医生都联系了解过,他们说,过个年应该没问题;要知道,头天晚上,我还与几位兄长问过您的情况,我告诉兄长们,今年我再忙,也下决心回老家,陪母亲过年。这一切随着您的驾鹤西行,一切都化为泡影,给我留下了无法弥补的遗憾。

母亲,您怎么能说走就走了,走时也不看我一眼,怎么就没能再等几天,让儿子再陪陪您,让我为您端碗饭,上杯茶,尽尽孝,说说话。

八年来,我在不断感恩母亲的养育同时,也常常自省自责。儿这一生,忠诚于党,献身国防,却未能顾小家、尽孝道,若有来世,我再做您的儿子,弥补此生之憾。

今天是母亲节,就用这篇短文,纪念您,愿母亲和父亲在天堂一切都好!

回忆写作笔录四

华灯初上,小雨淅淅沥沥。

小周撑起雨伞,急匆匆地往外走,想就近对付口吃的。已经八点多了,因赶写一份书面材料,没顾上吃饭,肚子咕咕叫。小周临时借调在拆迁办上班,领导交代他准备经验交流材料,材料比较急,今晚得熬到一二点吧!

办公室对面就是一字成龙的大排档,阵势可谓壮观,也异常火爆。有的推出招牌菜张扬,有的用喇叭吆喝,竞争激烈得很呢。这一切,小周无暇顾及,他收起雨伞,就在靠近的一家排档入座,目的是争取时间。

排档并不大,里外两间,因小雨影响,操作间也临时挤到了里面,显得窄僻些。落坐后,老板娘奉上一杯水,满脸堆笑:请稍等。

小周抬眼一看,里边一桌高朋满座,正在推杯换盏,脖子上手腕上的珠光宝气显示有钱人的身份,而上着西装下穿拖鞋的衣着似乎有点不伦不类,心想这就是土豪暴发户做派吧,既想高贵又难脱俗,摆阔显露一下是想满足一下炫富的心态吧,见怪不怪,社会就是这样多元!相形之下,自己这个公益性岗位的工作人员,月收入二千多,真有点相形见绌,寒酸啊!这时外面又挤进身着工作服的三位哥们,老板娘把这三位安排和小周同桌,并深表歉意,“对不起,委屈你了!”小周欠了欠身子表示同意!心想,桌子紧张,能理解。

这时里屋一桌酒至酣处,声音的分贝也高了。只见脖子上挂着又大又粗金项链的光头男起身敬酒,对相邻的一位说,兄弟,干一个,房子拆迁,弄了150万,还不满足?你真想当皇帝啊?对方嘿嘿一笑,立刻反唇相讥:你不也是120万嘛,但你实际赚的比我多唉,你说你那个违章建筑捞了多少?虽然戏谑取笑,但都志得意满,原来他们都是拆迁户,一夜暴富的主,怪不得想摆阔又难脱俗,让人捉摸不透。今天是他们老邻居聚餐,现在正吃告别宴呢!

小周草草吃了碗面,想尽快离开,不愿在这尴尬气氛中多呆。他抽在拆迁办帮忙时间不长,对部分拆迁户的表现有所耳闻,所以对与己无关的事不愿烦神。可相继两拨结账买单的一幕,让他又好奇地停下脚步。

先说与小周同桌的三位工人师傅,总共消费105元,争先恐后,抢着买单。其后壮硕的高个子发话,我提议我们几位打工者经常相遇定个规矩行不行,今天起谁挣多谁买单?结果无异议。"我知道我今天挣最多,我买单,不争了。”随后掏105元现金恭恭敬敬交给老板。老板推说,5元就不要了,收100元,大个说不行,你们挣钱也不容易,把5元放到桌上转身就走了!三位师傅不经意的举动让小周心生敬意,不沾别人便宜,尊重理解别人,既是本份,又是美德!

再说里面一桌,酒足饭饱正在闲侃聊天,买单的事似乎是邻家的事,这时外面又进来一拨就餐的,老板面有难色,一面招呼客人说请坐请坐,一边提高嗓门说里面客人马上就好,显然暗示他们行个方便。这时里桌光头男领会了老板的意思,明显有点不开心,随即拉大嗓门询问买单多少钱,“345",老板轻声回答。于是光头男酬款,每人30元,十人付款300元,老板说还差45元呢,光头男献上媚笑说,45,人均不到5元,我们AA制不到5元不便收,要不下次再补,说着扬长而去!

老板一脸无奈,嘴里唸叨着,白忙了,这帮人真会算计,不想把钱还寻找借口,说得还振振有词,智商高人一筹啊!小周也一脸惊诧,吃饭付款,天经地义,何况有钱一族!两桌相比,让他大开眼界,没钱的慷慨大方,有钱的倒吝啬无比,简直是排档奇遇。

小周结完账,匆匆忙忙往回赶,两组买单的形象还在脑中翻腾: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挣钱不易,做人更难,损人利己似乎占了便宜,失去的却是信任和尊重,从一点一滴做起,炫富不如积德!

天黑得厉害,小雨还在静静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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