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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电影《西安事变》的观后感参考范文

观后感1.38W

导演在《西安事变》中,采取了追求纪实的艺术方法,让这部电影成为了风格独特的史诗。以下是本站小编和大家分享精选电影《西安事变》的观后感参考范文相关参考资料,提供参考,欢迎你的参阅。
 

精选电影《西安事变》的观后感参考范文

 

西安事变观后感1

西安事变的硝烟早已散尽,这段历史离我们也越来越远。但西安事变的历史意义巨大,我们不能忘记。若没有这次事变,国共合作抗日不知要推后多少年。若没有这次事变,还会发生什么……

《西安事变》。总的来说,该剧依然秉承几十年来大陆主流观念对“西安事变”的评价,即认为该事件促成了国共合作全国抗日,“丰功伟绩,永载史册。”不过,该剧不像以前的一些有关影视剧那样把蒋介石丑化成不堪入目的“卖国贼”,也不再把“西安事变”完全归结为张学良受共产党“抗日主张”的“感召”,这使它减少了一些与历史真相的隔膜。但另一方面,该剧仍然有意无意地隐去了一些至关重要的历史事实,比如共产国际在从“反蒋抗日”到“联蒋抗日”转变中的关键作用,张学良、杨虎城“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决策最初是出自于一些长期隐藏在其军队中的党员和一些被称为“托派”的“左派反对派”,等等。因此,作为一部“历史剧”,它带给观众的'“历史认识”仍然不免肤浅和偏颇。

西安事变发生的背景是: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后,东北、华北相继沦陷,红军三大主力长征后胜利会师。当时的形势是国难当头,停止内战,一致对外,成为中华民族的主要矛盾。但蒋介石倒行逆施,顽固抱住“攘外必先安内”的内战政策不变,仍然调张学良和杨虎城的东北军、西北军继续“进剿”陕北延安的红军。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东北军打回老家去的希望日渐渺茫,反战情绪日益高涨,在民族大义的感召下,张学良、杨虎城发动逼蒋抗日的兵谏“西安事变”。

以“大历史”观来看在“西安事变”历史舞台上表演的各方,其“历史逻辑”也清晰可见:蒋介石有着使中国真正统一的“雄伟抱负”,其在日强中弱的现实下是否真有“攘外”的决心暂且不说,但先“安内”以解除后顾之忧的策略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只是他缺乏了一点儿审时度势的眼光;高举“抗日”大旗自然是出于国家和民族的意识,但在当时的情况下显然首先还是为了自身的生存,只不过其巧妙地将生存需要附着在了“国家大义”的口号之中;张学良,有“大少爷”的狂傲自大脾气,怀着杀父失地之恨,其亟欲以“抗日”洗刷“不抵抗将军”的耻辱和想开创自己的“新局面”的冲动自然强烈,蒋介石想单纯以“亲如父子”的感情驾驭他显然是过于自信了。由此可以说,当年国、共、张三方在“西安事变”舞台上的表演都有其“合理性”,这“合理性”既包括他们从各自思想理念出发对国家命运的关切,也包含他们对自身利益的考量,而这些在一定程度上都是受“大历史”操纵的结果。

在剧中,胡军扮演的张学良英气、帅气、刚毅、果断、霸气,些许匪气,豪爽伟岸,尽显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又不失儿女情长,想象当年的张学良似乎就应当是这样。杨虎城老谋深算,沉稳睿智,可歌可泣,令人敬仰。蒋介石两面三刀、阴险狡诈。宋子文眼界开阔与大气沉稳,宋美玲外交风范与个人魅力,赵四小姐纯情温柔与坚贞不渝,陈诚聪明俊拔与唯命是从,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周恩来:“政治是无情的。”的确,张学良、蒋介石金兰之交,座上宾、阶下囚转瞬间,令人叹息和扼腕。张学良和杨虎城当时的悲壮和后来的命运又使人伤感,但我总以为,我们通过对“西安事变”这一历史事件的客观研究,以史鉴今,从而对现在和将来的社会发展方向有所思索,这却是十分必要的。

西安事变观后感2

东北军原系奉军改编,1930年张学良在东北易帜,奉军由此改编为东北军,成为中国东北边防部队,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张学良奉行蒋介石“不抵抗”政策,致使东三省在短时间内沦陷,各界纷纷谴责政府,蒋介石为了缓解舆论压力,把张学良当作“替罪羊”,而张学良为了维护蒋介石毅然把这个罪名揽在身上,由此背上“不抵抗将军”的臭名,并引咎辞职,出国。而出国后的张学良在外面考察一段时间后,准备回过参加抗战,可是这时蒋介石居然把东北军调到西北地区,充当“剿共”主力,而张学良此时不明白蒋介石的用心,全力“剿共”,结果损失惨重,张学良为了给东北军恢复元气,去向蒋介石要求增加经费,补充损失,可是蒋介石不但不补充,反而撤其番号,事实面前,张学良明白了蒋介石的用心:他是想借红军手削弱张学良,不过蒋介石既然想削弱东北军,为什么不在九一八事变前,默许张学良抗日呢?东北军那时陆海空三军齐备,虽然武器装备不如日军,但是毕竟是在自己的国土上作战,并且有人民的支援,我想日本关东军也难以得逞,为什么蒋介石会下令不许抵抗,又让东北军在内战中损失兵将呢?

如果蒋介石给张学良密电,下令他抵抗,这不也是既削弱了东北军的实力,也削弱了日本关东军,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张学良要补给不成反而被削减了两个师的番号,加上东北军内部厌战情绪十分高涨,张学良顺应当时的抗战口号,决定联共抗日,几次向蒋介石要求停止内战都被蒋介石拒绝,张学良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毅然逼蒋抗日,实施兵谏,迫于困境和压力,蒋介石终于同意联共抗日,不过后来为什么张学良要送蒋介石会南京呢?蒋介石抗日真是来之不易,西安事变也光荣载入史册。

西安事变观后感3

最初的喜欢是因他的名字——学良,汉卿,爱国壮士味十足,却又带了一点优雅的精致。

那种喜欢是遥远而空洞的,虽然当年也曾惊叹于历史书上他如少帅这称号一般的气质,但也丝毫没有兴致去进一步了解什么,从这点来看我算不得花痴。

寒假里只是偶尔出于好奇点了PPlive上的《西安事变》,我之前并没有看过胡军的剧目,并觉得这个人的长相,稍稍有点辱没了他。然而,那偶尔的一个点击,却一发不可收。以至于那时我便想,一定要写点什么,来纪念这个男人,纪念这样一种率直的,秀气的,赤诚的,高傲的光华。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觉得用淳朴率性的《诗经》来形容同样的他最为合适。

东北人,率性俊朗,浑然天成。却拥有江南人那般的皮肤,当年戴季陶曾形容他公子气,皮肤好得像个瓷娃娃。

电视剧中宋美龄一度称他为莱茵河畔的骑士,真实度虽不可考,当年宋美龄把少帅介绍进上海上流交际圈,时常相伴却是不假。

谣传更有甚者,据说墨索里尼的女儿对其一见钟情。而赵四风流朱五狂,不过是从侧面印证其威仪之表罢了。

甚至到蒋介石先生逝世之后,隐退多年已然高龄的少帅出现于灵堂,在场的新人旧识仍要赞叹“汉公风度”。

但再胜的外表,也不过是绿叶而已。少帅被嵌入历史册页,主要是两件事——东北易帜、西安事变。那些俊朗的老照片,那些风流旧史,便如同一个重大日子的好天气,叫一切鲜明生动起来。但那日子却无法改变,正如其赤诚率性无法改变一般。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最爱的镜头是第6集,宋子文问他,对当年东北易帜可曾后悔。他说怎么可能。当年土肥原转达日本天皇的意思——支持他当皇帝。他拥有东北三省的土地,三千万人民,全国最强的兵工产业,还有自己的边业银行,若他当皇帝,就没有溥仪什么事了。却让土肥原带回去两句话:“一、日本天皇不在我之上,我与裕仁是同庚;二、我张学良,永远是一个中国人。” 一旁的赵四静默地看着他,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崇敬。那时我突然理解了赵四的心情。

我之前是无法理解赵四的。名门闺秀,花容月貌,却不惜与父决裂,与少帅私奔,得到的也不过是个情人的地位,直到60多了才算有了正式名分,据说还曾有誓言——汉卿不爱听的她绝对不说,汉卿不喜欢的她绝对不做。之前想不通,当一个女人付出所有的时候,不是已经失却了自我么?那时却突然明白,崇敬而已。必是怀有同样的崇高,却因种种而无法达到那般成就,那么面对如此威仪赤诚的人,又有何理由不做出一切牺牲呢,“你的梦想,正是我的梦想”而已。赵四对他,应是“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而张学良,我以为便是“我心匪石”了。

“不可转也”的是两件——国家、兄长。每一件皆可惊天动地,每一件皆可成就一段忠烈英名。

然而张学良偏遇上了两件,并是互相矛盾的两件,也难免会成就一段比小说还精彩的篇章。

虽然台湾和国外也有不少人对西安事变对历史的作用持否定态度,但不论手段方法,少帅对国家,对抗日之赤诚是毋庸置疑。

据说最初他想当济世良医,坚决不愿从军。张作霖却给他一把刀说,医生一次只能救一个,一把刀却可以杀很多人。

他率军入关与军阀大战时,曾在即将得胜时主动撤军,因为他不愿炸掉黄河大桥。当时他写信给对方首领说,中国造一座大桥不容易,他舍不得炸毁。如若真要分胜负来个你死我活,他提议一对一决斗,免得死伤无辜。——后来国民党高层元老读到那封信也无不佩服其文采胆色。

他崇敬蒋介石,期望他成为专制的领袖,以为如此才可救中国。于是他东北易帜,率东北军入关结束了中原大战,其威其势,莫说其他军阀,蒋介石也是忌惮的。但他一心拥蒋,即便蒋先生在他失去故土之后让他去穷乡僻壤打红军,即便蒋先生在他两个师全灭之后不补充兵源不安抚其将士而是直接撤销了两师番号,即便他让戴笠经常走动时时监视。

张学良的回忆录里也说,他始终都没有想过要背叛蒋介石。他从南京到西安,三番五次地进谏抗日,不住地苦口婆心地劝说,据当时知情人回忆,到最后张学良是跪着哭着求蒋先生让他去抗日。堂堂少帅,竟为这两件事哭泣下跪,也算惊天地泣鬼神了。可惜电视剧没有那个情节,许是害怕损害胡军的血性形象。

那么照此发展,若其后没有西安事变,反而不像是少帅的作风。而事变之后他单身赴南京请罪,也在情理之中。

他送给蒋介石的挽联“关怀之殷,情同骨肉; 政见之争,宛若仇雠”便是把他一生矛盾地坚持的两件事,都写尽了。

只是他暮年之时对记者说的那句“我的人生到36岁就结束了”让人不免叹息。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英雄与美人,便能成就一段风流传奇。何况是受争议的英雄,何况是真实的历史人物,何况是扑朔迷离的纠缠。

张学良的最爱至今仍是迷,因他说过他最爱并非赵四,而在美国。但其实,这些都无所谓,六十岁的大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本身就是一个童话般美丽的传奇。

终其一生,或许最打动我的,是他的“情重”。对国,对家,对人,率性而情重。